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散文随笔(2009年第三期)

时间:2024-07-15 05:00来源: 作者:admin 点击: 49 次
闲  谈  “享  受”  孙  兰      “享受”这个词,在战争年代是被鄙视的,它和地主老财、资产阶级剥削意识紧紧相联,和贪图安逸、自私自利分不开。当时在部队中有句顺口溜讽刺那些落后战士:“吃饭打冲锋,睡觉找地形,冲锋当后卫

闲  谈  “享  受”
 

孙  兰

     “享受”这个词,在战争年代是被鄙视的,它和地主老财、资产阶级剥削意识紧紧相联,和贪图安逸、自私自利分不开。当时在部队中有句顺口溜讽刺那些落后战士:“吃饭打冲锋,睡觉找地形,冲锋当后卫,退却当尖兵。”在战争环境中只有“一不怕苦,二不怕死”,“见困难就上,见荣誉就让”才是好战士。再说,那时连想一想“享受”这个词儿的功夫也没有啊。

   全国解放后的几十年,国家仍然贫穷,人口众多,加上十年“文化大革命”的折腾,谁也不敢提“享受”这个词,省得让人“狠斗你私字一闪念”,好像社会主义就应该和贫穷、受苦紧紧相连,富足享受就一定变成修正主义。

    十一届三中全会提出中国要改革开放,要大力发展国民经济,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,要逐步建立小康社会。这30年来,老百姓的生活一天比一天改善了。如今,富裕起来的人,有汽车、别墅的人越来越多了,普通老百姓的家用电器也全添齐了,在这样的物质基础上,听“享受”这个词也不那么陌生了。连我们这些离退休的老人们也常常被“共享改革开放成果”、“安享晚年”……等等词句被推到“享受”的地位上来了。儿女们也常会对老人说:“苦了一辈子,也该享受享受了”。可是细想想,我们这些老人享受什么?又该怎样享受呢?这倒真该好好想一想。

     吃点好的吧,现在什么好吃的都有,可是我们不是高血脂就是高血压或高血糖,还有高尿酸,吃点蔬菜、水果、牛奶就很好,再吃得好了准又犯病;穿点好的吧,商场高档服装有的是,可穿上几千元一件的羊绒衫炒菜,穿着意大利皮靴上早市?都用不上;住房改善点吧,儿女有钱买个大房子,可房子再大自己也就睡一张床,剩下的就都是“麻烦”了,要维持清洁亮堂,进出门还得弯腰换鞋,找一样东西得转好几个房间也想不起来放那儿;买张高价票出去看演出?晚上黑灯瞎火地一个人那敢出门。所以,现在虽然生活条件好了,老年人真要“享受享受”,还真得好好想一想。

   我今年82岁,也在思考这个问题,还真有些心得想说说。

   第一、享受大自然。过去住在北京城里,想坚持体育锻练,想去公园或绿地很不容易。先要穿戴整齐,过马路,挤公交车,坐上好几站才到公园。还没锻练就走不动了,天气也让你没法子去。我现在住在密云老年公寓,到处是优质的空气和纯净的水,特别是密云的阳光、蓝天和白云,天天让我心旷神怡。仰头看天,天蓝得像深不可及的湖水,白云瞬息万变,婀娜多姿,特别是夕阳和朝霞,多彩多变的金红色云朵让人惊叹。天上忽而会有银色的教练机拖着两缕白烟,像白色的圆孤划破天空,真是美极了。公寓门口就是大公园,绿草和鲜花到处都是,这是上天平等地赐予每个人的享受。

   第二、享受友爱。人是群居动物,在集体生活中能享受到独居一室而难得的相互关爱就十分不易,因此也倍加珍惜。公寓中年轻的工作人员和老人熟悉后,也会像朋友一样对待你。我80岁生日那天,伙房专门做碗面条给我,还有的保洁工用他们自己的工资买了小礼物送我。他们每月工资只有六百元,最多的也就一千多元,多半有父母有孩子,这令我很感动。老人们相互很友好,上街买水果和牛奶是比较累的,身体好的老人上街前会问我要不要带水果。有人知道我爱吃萝卜,会买个很重的大萝卜带来。食堂是大家每天三次要见面的地方,我们坐的椅背上都贴着房号和名字,到吃饭时如有的椅子一直空着,同桌的老人会往房间打电话。如电话没人接,还会有人到房间去看。因为有一次就是这样发现一个老人躺在房间地上,马上叫救护车送医院抢救过来了。这种相互关怀很重要。老人们都历经沧桑,如有烦心事想不开时,会相互劝导。有的老人儿女开车来探望时,会把其他要回京的老人顺便带回北京。我有时会忘记吃饭前的药,到了餐厅又跑回楼上去。为此,同桌的一位老年朋友也会在饭前20分钟打电话告诉我:“别忘了吃药。”听到这声叮嘱,让人心里一热。这不就是美好的人生吗?

   第三、享受童趣。今天的老人也曾经是儿童,都有童年的记忆。公寓有一位老人家属给母亲送来一个会笑的娃娃,跟几个月的婴儿一样大,她把娃娃抱到食堂,女同志们轮流抱,娃娃就咯咯地笑个不停。第二天公寓中有个最年轻的老人,会开车,自告奋勇进城去买这娃娃,很多人登记。我从小爱娃娃,当然少不了我。第二天买来了娃娃,虽然穿衣戴帽,可两只小脚丫是光着的,于是这些老奶奶们又不忍心了,有的赶快织毛袜子,有的去早市买了很多双“婴儿”袜子送给各家。我的“婴儿”就穿上这双袜子,我还给他裹上毛巾被,怕他冻着。老大爷们也被我们的热情感染,戴着老花镜走过来,看着“婴儿”问:“给他上户口了吗?”这些“婴儿”们放在各屋,稍一动就会咯咯笑个不停。老人们都会跟着笑半天。童心仍在,就会快乐。

   第四、享受简单。过去在家过日子,开门七件事,每天三顿饭就已经够累了,遇上水管不通或漏水,灯泡坏了,电器不转都很烦心。年纪大了记性差,每天都要找东西,找一件衣服要翻几个衣箱或衣柜,找一副眼镜要转遍卧室、客厅、餐厅、厨房。房子越多,转悠的时间越长,太累人了。换季时需要很多时间找衣服,弄得不好,腰病重犯,得躺好几天。现在好了,住进公寓只一间屋子,两个衣柜,一个书桌几个抽屉,东西多了也放不下。所有的东西都是“必需品”,不必考虑换来换去,要找什么东西也很省力。我忽然醒悟到:人怎么那么傻,作茧自缚,为什么不活得洒脱些?省出很多时间,可以阅读各种书籍,有时会有一种豁然开朗的醒悟,对社会、对历史、对人生会有些新的认识,这种感觉真好。摆脱烦琐,追求简单,简单省心是福。

    第五、享受小小的成就感。我们这些知识群体的老人很怕有“没有用了”、“废物一个”的感觉,所以老了还是要参加一些学习。结合自己客观环境和条件,学习音乐、绘画、电脑、手工艺等等,一旦稍有进步,都会有一种“成就感”,哪怕是微不足道,难以成“家”,仍会是一种“满足”。最近一个老朋友特意打长途电话来告诉我,她学习烹调后能做很精美的菜,是高级水平的,得意之情溢于言表。在生活中,也会有老人独自一人坐公交车上远处去办了一件事,回来也要逢人就夸夸自己:“我一个人,坐公交车来回,没打车”,这也是老人的一种“成就感”。只要有这种感觉,就高兴,有人还纳闷“他工资那么高,为何不舍得打车?”其实我理解,老人们有时有“你看!我还行”这种感觉,有这种感觉时,就自豪,就高兴。“成就”可因人而异,并非得了诺贝尔奖或出版多少书,或当上名人才行。能力所及地做好一件事,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也会高兴半天。俗话说:“有钱难买高兴”。

    回顾以上这些感觉,我忽然悟出一个道理:老年人该享受什么,那就是享受快乐。享受高兴和快乐并不需要花多少钱,花多少钱也不一定能买来高兴和快乐。人生到处是美丽的,只要能发现美好人生,享受美好人生,就会永远快乐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  (作者 车公庄站离休干部)

看西藏女兵电视节目随想
 

徐 锦 华

    近日,看了电视中播放的有关西藏女兵的节目,后又连续看了数遍,深受教育。这些进藏的女兵们为了西藏的和平解放,于1950年从内地徒步走到西藏,历尽艰难困苦,与大自然搏斗,书写了战天斗地的伟大篇章,多么的可爱可敬。想想她们当年比我们也大不了几岁,真是太不容易了。首先要战胜高原反应,行军过程每一步都要付出艰辛,不但空气稀薄,而且还要战胜泥石流等自然灾害。但她们以大无畏的革命精神,战胜了艰难险阻,巾帼不让须眉,和男同志一起胜利地走到了西藏。当时的西藏还是奴隶社会,记的我在北京展览馆看过揭露达赖叛乱的展览,他们这些叛乱分子残暴极了,剥人皮,拿农奴的头盖骨做成饭碗,百万农奴生活在水深火热中,那是人间地狱,女农奴更是生活在最底层的可怜人,过着牛马不如的生活。为西藏的和平解放,西藏女兵们贡献了自己的青春和力量。光阴如梭,新中国已诞生六十周年,我从参军到现在也六十年了,我也是快步入耄耋老人的行列了,时常回忆过去。我想到我身边的一些女兵,记得我参军时遇到的第一个女领导是我们的指导员,叫郁华。我第一眼见到她,就觉得她特别和蔼可亲,但又有一股侠气,穿一身淡绿色军装,打着绑腿、腰里系一根新皮带,看上去特别精神。她参加过淮海战役,曾告诉我们那一仗打得特别艰苦,但解放军很顽强,我们部队就涌现了很多战斗英雄。她还参加了渡江战役,所在的部队是最先渡过长江、占领南京、冲进国民党伪总统府、降下伪国旗的部队。南京解放后,部队又继续前进,一九四九年五月解放了大上海。她虽然很少说自己,但可想而知,这一路打过来,有多少女兵们吃了多少苦,克服了多少困难,建立了多少功勋。到了上海,部队生活还很苦,我们都参加大生产,种地种菜,当时最做不好的是浇地,我们女同志是两人抬一桶水。我们的指导员,一人担两桶水,姿势优美,箭步如飞,到现在都记得那个景象。平时她对我们小女兵,特别爱护,我们当时都睡在地板上,像东北的大炕一字大排开,她每晚都来给我们盖被子,真像妈妈一样,至今难忘。

    1950年朝鲜战争爆发,当时我们的共和国刚诞生不久,战火已烧到我们鸭绿江边,全国人民义愤填膺。我们这些文艺工作者都纷纷报名参加志愿军,写决心书、血书,要求上前线。记得参军时刚八岁的王允妙来自福利院,也要求上战场。后经组织上批准,只有部分同志北上抗美援朝,小王和几位女兵被分到南京部队,当时都依依不舍地分别。我那时也就十四岁,临行前也未告诉家里,更未向亲爱的妈妈告别,因是秘密军事行动。同志们当时高唱着前苏联《共青团之歌》离开了上海,奔赴前线。在朝鲜战场上,我见到的女兵就更多了,除战斗部队没女兵外,文工团、通讯、机要、医院、后勤……都有女兵,她们个个都是好样的。首先要战胜严寒,冰天雪地,零下四十多度,除做好自己的工作外,每晚还要站两小时岗。那时特务活动还很猖獗,每走一步都要小心,但我们都做得很好,每次都顺利完成了任务。我还是讲讲我身边的女兵吧,贺秀玉,她参军比我们稍晚几天,印象最深的是她的两条又粗又黑又长的大辫子,一双大大的眼睛,微笑时还有两个小酒窝,很引人注意。她也是上海人,工人出身,很朴实,略大我几岁,到部队后就参加跳军人舞,她个子高,女扮男装,跳的很好。在朝鲜战场上她的表现很突出,上台演出认真,下台管服装。记得一次演出后,返回住处途中,在过一条小河时,一位小女兵把演出靴子掉了一只,她就带头在河里找。在那战火纷飞的年代,工作不分男女大家都抢着干,人人争当多面手,当时志愿军政治部要求文工团演员都要做到一专三会八能。我们是高炮部队,将士们与美帝空中强盗浴血奋战。他们的英勇精神鼓舞着我们,部队一入朝,战士们快速构筑工事,投入战斗。我们就加紧排练节目,在战斗间歇时为最可爱的人演出各种节目。女兵贺秀玉就是其中一员,她最早立功,当然在那时绝大部分女兵都立了战功,她是第一批,又是第一个入党,是女兵中表现好的。所以我一回忆那个年代,就会想到西藏女兵、朝鲜战场的女兵、各条战线的女兵怀着同样崇高的革命理想,奔赴前线,克服生活和生理上的各种困难,勇敢地参加战斗,经受生与死、血与火的考验,为祖国、为人民建立功勋。那个时代的革命精神是多么的崇高和伟大,是共和国的宝贵财富。今年,我们就要迎来新中国六十华诞,六十年来全国人民在伟大的中国共产党领导下,一步一个脚印,稳步前进,取得了伟大的胜利。历史记录着过去,也展示着未来,我衷心祝愿祖国繁荣富强、生日快乐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(作者 机关站离休干部)

静  心  思 悟
 

孙 学 斌

   “静心思悟”是外联局王杨参赞夫人赵琰送我的一句箴言,其意在于劝告人们在困境时要多想,多思出智慧。记得是十五年前,我有幸和王杨夫妇在驻阿尔及利亚使馆文化处共事。赵琰同志身为故宫博物院的中青年画家不仅绘画艺术造诣深厚,而且思想境界高尚,很有思想修养。在阿尔及利亚恐怖活动频繁、安全形势恶劣的社会环境下,在处于封闭半封闭状态的随任夫人生活中,她不仅不被世俗生活所困扰,还自费从国内带去自己多年精心创作、收藏的画卷在阿办画展,此外,她还利用业余时间进修提高英语水平,是使馆中综合素质较高的随任夫人之一。

    十五年过去了,我已经退休,但是赵琰同志的箴言铿锵有声,常常在我的耳边回荡。

   2003年3月11日,我在参加完部第32期出国干部学习班后突患重病,住院治疗。在经过47小时的抢救后,我苏醒了。某天王杨夫妇来医院探视,由于喉管做手术,发音困难,我只好向他们摆手示意。在以后的漫长岁月里,“静心思悟”给了我很大启发,鼓励我战胜疾病。几年来,我持之以恒坚持步行锻炼,既使有保姆,我也坚持自己洗衣、做饭、打扫卫生等,现在还能写些回忆录、短文等。

   俗话说,患病三分治,七分养。“静心思悟”不仅修身养性,使我摆脱了脑溢血后遗症的困扰,我还向市场经济要效益,解决了多年困扰家庭生活的问题。回顾六年前后自己和家庭生活发生的变化,我再次感谢文化部、外联局领导的关怀使我获得了第二次新生。是同志们、朋友们的关心使我的心灵受到了启迪,焕发了新的精神;是市场经济给我们家的生活注入了新的活力。我要提起笔颂扬党好,社会主义好,改革开放好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  (作者 车公庄站退休干部)

从德国大学生阅读马克思
《资本论》说起

 陈 联 青

   2009年新年、春节刚过,一月底打开电脑浏览德国媒体网站时,在南德意志报网站不起眼的版面上出现了卡尔·马克思的头像,点击一下后引出一篇令人感兴趣的报导:在德国各地许多大学生重新阅读“马克思”,在课余时间阅读《资本论》。金融危机使这些活动更加广泛,各地大学生自发组织了“马克思读书会”,马克思的《资本论》成为当前真正的畅销书。

    据报道,在德国东部著名城市莱比锡,开始有七名大学生,后来发展到十二名来自不同专业的大学生,在课余时间阅读马克思的资本论。开始希望能读懂《资本论》,这样就成立了“读书会”,以后逐渐发展。经过2007年冬至2008年底的一年发展,现在已经在全德国三十八个城市中成立了读书会,这场金融危机唤醒了这些大学生,因为许多银行濒于破产,经济陷入困境,他们想从《资本论》中寻求答案。他们来自政治系、哲学、社会学和经济学等不同专业,虽然他们都是在校大学生,阅读“马克思”完全与学校无关,并非是课程要求,完全是自愿组织的。据报道,马克思的《资本论》原作共三册,第一册就是800页,要读懂很不容易,因此在各地要举行多次讨论会,计划在2009年夏季举行一次全德国的研讨会,在2009年秋季开始阅读《资本论》的第二册。

    报道还称,柏林一家出版商2008年销售了约3500册《资本论》;而2007年只销售1300册;而2005年更少,只有750册。这家出版社的销售经理称,虽然不能说这场金融危机将这册书的销售达到了顶峰,但也确实起了推动作用,《资本论》单行本曾一度脱销了六个星期,不得不将马克思著作合订本(其中有《资本论》)补上。柏林市另一家出版社的发言人也表示,虽然我们在年初已经有了再版《资本论》的计划,然而印多少册尚没有具体计划,想不到预订数飞快的增加,销售“惊人地好”。

   综上的报道,引起了我的思考:

   一、德国是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诞生地,他们在1848年发表了《共产党宣言》,1867年马克思又写下了《资本论》,在全世界有很大的影响。当今全球发生金融危机是源出于全球最大的资本主义国家——美国,由于金融危机导致了当今世界的经济危机,德国大学生想从马克思的《资本论》寻找答案是理所当然的。

   二、当代德国大学生的父辈们经历了两德统一时的情况,特别是前东德的市民们,亲身经历1989年11月9日柏林墙倒前的情景:许多东德的老百姓纷纷通过各种方法逃往西德,他们有的冲进西德驻捷克大使馆,希望使馆保护他们逃往西德。当匈牙利外交部部长公开表示,开放匈牙利和奥地利的边境,许多东德居民绕道匈牙利然后进入奥地利,西德红十字会在奥地利设接待站,向东德居民发放免费加油卡,西德驻奥地利使馆向东德居民发放路费,如果他们要乘火车进入西德的话。这样从东德逃往西德的人潮,迫使东德当局主动推倒柏林墙,让东德居民自由进入西柏林,西德政府向每位进入西德的东德人每人发放100西德马克的“欢迎费”。从此,东德政权垮台,东德地区并入西德,成为联邦德国新的五个州,联邦德国政府执政党派政要担任州长等。原东德政府垮台的原因是多方面的,但其中之一就是不能领导人民改革开放,把经济搞好,提高人民生活水平,人民群众向往西德人民的生活水平,不满意当局领导是很主要的。然而两德统一至今,原东德地区人民生活依然不好。记得一九九○年十月三日庆祝德国统一,人们欢欣鼓舞;一九九三年庆祝德国统一时,原东德居民向政要们投掷臭鸡蛋和西红柿,主席台上警察们用盾牌保护政府首脑。因为东德居民原以为两德统一后,生活水平会像西德人民一样,结果并非如此,他们失望了。许多国营工厂被拍卖,大批工人失业。当前金融危机也影响德国的经济发展,这给大学生们带来更多的思考。

   三、二十世纪三十年代资本主义世界发生经济危机,美国街头到处是失业者;但当时社会主义的苏联,在斯大林领导下正在大规模进行社会主义工业化建设,美国街头出现标语,到苏联去,那里需要大批建设者。当前又出现资本主义世界的经济危机,至今尚未见底,而俄罗斯、中国、印度、巴西却成为新兴的经济发展国,德国大学生重新阅读马克思的《资本论》,将会得出怎样的结论?人们将拭目以待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(作者 机关站退休干部)

一篇文章引起的殡仪思考

 
文 隆 胜

    我不光尽力为《老干部之友》写稿,因为我是该杂志的“特邀”通讯员,有义务;我还认真地读,因为我认为它不仅是我们老同志之间情感交流的“园地”,还让我学到不少知识,受到很多启迪,2005年第4期夏明箴、刘云翔同志的《思念·送行》一文便是。他们是为张峰同志去世而写的,文中有这样两个段落:“我们沉浸在缅怀老同志气氛中良久,遗体告别那天,我们是多么想到八宝山为老同志送行,并当面劝慰侯老节哀保重。然而,‘冬至’过后,突然大幅降温,我们又各染疾病,不敢到郊外去。无奈,只能电话致哀并安慰侯老。”“侯老对同志一贯是关心、体贴入微的,他在电话里反而安慰我们说:‘本来就不想惊动大家,同志们都上了年纪,多数同志老年病缠身,天寒地冻时节,出门不易。结果邻里和同乡知道后,还是传开了。’侯老善解人意又说得诚恳。放下电话后,我们老俩口觉得,这确实是个很现实的问题。为此我们甚至觉得,有朝一日,轮到自己上路时同样存在此问题。于是想到,生前应当对自己的后事有个明确交代和安排(包括求得老家亲人的理解),过去讲究‘入土为安’,现在以‘火化为安’,遗体告别之类的礼仪索性免了,不宜再为此惊动老同仁、老同志。”

   这些话说得多么实在而中肯啊!的的确确这是个非常现实,许多人想说而又回避的问题。人嘛,都是要死的,这是一个任何人也违背不了的自然规律,连四处寻找“不死药”的秦始皇,到头来不也才活了49岁。人活一生不容易,生活、学习、工作中自然要跟许多人和物打交道,跟自己的家人、同伴、同学、同事、老师、老乡、朋友建立起深厚的友谊,乃至生死之交,临死前当然舍不得。甚至连自己从事过的事业、住过的房子、去过的地方都舍不得放下。人死了,家庭和单位举行个追悼会、遗体告别什么的,也是可以理解和无可非议的。说穿了,这实际上是做给子女看,安慰后人的,因为本人什么也不知道了。问题是亲朋好友、同事、熟人,不去吧,心里不安,无颜面对死者的亲属;去吧,自己也老了,身体还有病,颤颤巍巍,跌到了还是个事,要是遇上严寒酷暑更难出行,有的人还容易伤感,经不起这种刺激。所以,常常在“去”与“不去”之间矛盾着。

   笔者非常同意他们的看法,“生前应当对自己的后事有个明确交代和安排”,按本人遗愿和家人意见行事。要办,就要把它办好,否则,不如不办。前两年,我们一位老同志去世,其女儿专程从国外赶回来在八宝山举行遗体告别式,结果由于通知环节失误,只到了几个人,非常冷清,家人十分伤感地说:“人走茶凉哟!”我还认为,在“殡仪”这个问题上也要与时俱进,不要看得那么重,我们老家就把结婚、治丧称为“红白喜事”,前者为“红喜”,后者为“白喜”。2005年8月6号,我去北京医院参加陈辛仁同志遗体告别式,一进大厅听到的不是哀乐,而是《新四军军歌》,陈辛仁同志抗日时期曾长时间在新四军工作、战斗,听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。实际上,我们的殡仪活动已在不断地改进和简化,记得当年一般不但举行遗体告别,还要举行追悼会,会上主持人还要致悼词。

   本人一向喜欢热闹,热爱朋友,但在这个问题上,我也主张除有重要影响和突出贡献的人物死后需举办“遗体告别”和“追悼会”外,一般人以从简为宜,单位和家人一起办了就可以了,这样省时、省事、省钱,大家都解脱。不过,单位和家人最好能在事后通过电话、书信、邮件等方式告诉一下死者身前交往比较多的人,要是有人创建一份这方面的公开发行的报纸那就更好了。临终前,如果真想给他人留点什么,我倒觉得把自己身上还有用的器官,比方“眼角膜”捐献给盲人,让生者重见光明,那倒不错,这不也等于让自己的生命部分地得到延续了吗?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(作者 车公庄站退休干部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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